风月•上
纠结了好久要不要发,因为有的读者不喜欢掺和着他们的现实世界,这篇姑且就当成是平行世界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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杀青的那天,他们不约而同的都没走,还住在离片场不远的酒店里。不知道为什么,也都了然的知道对方会这么做。或许是拍了这几个月的戏有了默契。也许,是第一眼就熟悉。呵,谁知道,有时候做出的事情总是带着默契和习惯,以及心里说不出的感觉。
晚上11点左右,那个要睡不睡的时间,那个总是容易想多的时间。他站在房间的窗前,举着半杯红酒,手里端着剧本却总是看不进去。回神后发现不只拿倒了剧本,还是错的,是那皮上赫然的是那部已经杀青的戏的三个字。都是错的。
思绪好像是不容易拉回来了,就放任它在这个想入非非的时间最后一次吧。再一次穿上整齐的西装,穿上被笑称小开感觉的风衣,推开那扇半古朴门,然后站在那人叫他“大哥”。
“阿诚”那人总回应道,有时严肃,有时无奈,有时微笑,太多表情无法一一解读。
一口喝下杯里剩余的酒,这酒入口让人抓不住味道,记不清具体滋味。拿了瓶子看了眼,产地法国。剧组的酒,因为出于剧情需要,觉得要喝的话,法国酒是最好的。这还是那人提出来的,还亲自去挑,这人有时候对细枝末节一丝不苟得过分。带回的红酒还单单给他留了两瓶最好的,也就是之前无意说起来晚上喜欢喝酒看剧本。
这酒后劲确是大的,就像是这戏杀青后的余震,不至于激烈,却荡漾着荡漾到神经里微微的麻着。
洗完澡后倒在床上,关了所有灯,却没有拉严窗帘,用手捂着眼,突然涌上一股不知道为什么的不忿和委屈。一个猛子坐起来就要下床拉开门,走到门前还是生生忍住了,只是把门锁又锁了一圈,回身拉严了窗帘躺倒床上再也没有出声。
第二天大清早起了床就收拾好了自己,拉起行李箱就要走。打开了一道锁,顿了一下,放开箱子回头又去房间里检查,总觉得有什么忘了带。果然,在拉开窗帘后的窗台上发现了那瓶酒。
手指按在瓶塞上的摸了摸,有点滑,有点涩。
开门拉着箱子走了出去,“咔嗒”门锁上了,窗台上那瓶酒还在。
有时候,有的东西,记起来也不能带走。
再过三五年
等事过境迁
会放下吗仍在纠结的牵连
从细枝末节
到心头余孽
摆不平的搞不定的全都交给时间
﹍﹍﹍﹍﹍黄龄《风月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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